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阶级清醒育儿洞见为什么上东区妈妈密集育儿

时间:2024-08-14 来源网站:甜柚资讯网

最近读的有趣的书中,《我是个妈妈,我需要铂金包》绝对排得上座次。

这本书的英文原版先是在国外成为畅销书,今年引入国内出版。

作者是一位耶鲁大学的人类学博士,她嫁了一位纽约老公并定居纽约。

书中描述了住在纽约曼哈顿上东区的精英妈妈们,是如何为了下一代的教育、捍卫社会地位而拼尽全力的故事。

它带动了无数文章热议“顺义妈妈”、“海淀妈妈”,但读完看来,她们和上东妈妈比,不在一个量级。

我不太在意那些育儿战争,而是觉得这群优秀的女性,自始自终都戴着社会面具,她们被房屋的社区、孩子的名校、婚姻标签化后,你几乎看不到真实的、有血有肉的人。

她们很幸运的,大多是名校毕业的高学历女性,婚姻也很“成功”,嫁给了非富即贵的先生或婆家,外表保养得一流,最重要的是还孕育了“成功”的孩子。

然而,她们活在无时不刻的焦虑中,有些人甚至需要用药物缓解情绪,或安抚睡眠。

主要有两个层次的焦虑。

浅层次的焦虑是,她们没有独立的经济来源。

经济上完全仰仗先生或婆家的发放,也没有必要出去工作或拥有一份自己的事业,也就成为了大家庭的一个配饰,把经营婚姻和育儿作为一生的全部期盼。

奖杯妻子(Trophy Wife)这个词,主要是指这类女性。国外成功男士以迎娶一位家世背景好、名校毕业、相貌身材好的女子为荣,就像获得了一尊耀眼夺目的奖杯。

例如,“奖杯们”挂名各种慈善基金会主席,到了年度拍卖或募捐活动时,她们自己无法提前做主捐多少钱,因为“我还不知道我老公今年给我发多少年终奖,要到时候才能知道”。

如果是依靠婆家,年轻的两口子就更为憋屈,连如何装修新居都无法自己做主。长辈们是写支票的人,所以一切大额消费都要仰望长辈的鼻息,不可以有自己的想法。

对此,书中指出了一条洞见。表面上看,这些女性似乎是够幸运, 但同时她们也被关进一个性别隔离的牢笼中。

只能担任次要董事会的董事。

只能出席慈善早餐会与午宴。

只能和孩子的同学家长社交。

整个暑假只能待在汉普顿的避暑豪宅。

上东区的上流社会女多男少, 男人很珍贵, 资源也都在男人手中。

生意的事大多由男人出面。

曼哈顿的21俱乐部,是一个能同时看到外交官基辛格、电视网大亨艾尔斯与传播名人萨菲尔的餐厅,他们全都坐在离彼此很近的地方, 没事还会到每一桌打招呼, 巩固自己的势力。

纽约有个叫“烧烤厅”( Grill Room)的餐厅, 与其说是餐厅, 不如说是男性俱乐部。

上东区的男人随心所欲, 他们说自己和妻子是平等的伙伴, 但钱还是由他们掌控。男人可以平等对待妻子, 但也可以随时不这么做。

他们可以决定送或不送昂贵礼物, 要不要让你享受奢华假期, 要不要让你在换季时有零用钱买衣服, 要不要让你有钱做脸和健身, 要不要让你在做慈善事业时有钱可捐, 而慈善事业是为数不多的女人能接触外界的机会。

尽管上东妈妈们参加了Physique57或 SoulCycle等健身中心,经过烧灼酸痛的锻炼, 让自己拥有最完美的身材和皮肤,也难以缓解焦虑。

深夜惊醒,她们想到了实际权力上的天壤之别,会睡不着觉。

深层次的焦虑是,她们担心自己和家族整体的阶层滑落。

一个美国社会流动性的数据研究里,引用了美国财政部2007年的分析,有三个结论:

第一,美国过去十年的流动性,比更早的十年没有太大变化,有一半多人从一个收入阶层流动到了另一个;

第二,过去十年,最低收入阶层有一半流向了更高阶层;

第三,最顶尖的0.01%群体中,只有25%的人在十年中维持了地位,原先属于顶尖1%的人群,十年后,少于一半能保持同样的地位。

最令人焦虑的是第三条,最上层往下跌的比例,比最底层往上走的比例更大。

这就成了一个“不成功、便成仁” 的高风险游戏。

书中有个顶级富有的家庭后来破产,原先优雅从容的女主人不得不搬离上东区,并重新打工,在百货公司里做售货员。

被老朋友们发现后,大家都对她弃若敝屣,讳莫如深,像躲避用过了都创可贴一样躲避她。

所以她们在养育孩子上,一定把名分传承下去,只能赢不能输,输了就是出局。

在上东区,人人都有资源爱生几个就生几个。在高度竞争的小世界, 好学校和好房子一样永远吃紧。

生育数量可以不限的时候,养出“成功的”孩子是地位的象征。而买昂贵的学区房、送孩子进名校就是最佳途径。

孩子的学校是她们之间攀谈枢纽,妈妈们依据孩子的校名和年级各归其位。她们脖子上戴着刻着孩子姓名缩写的小牌子, 手指上也戴着叠戒, 一个戒指代表一个孩子。

作者在别人通讯录里的代号不是“薇妮斯蒂·马丁”, 而是“埃利奥特·马丁的妈妈,薇妮斯蒂·马丁”。

她们家里最醒目的徽章,就是孩子的毕业证书。比如布里尔利( Brearley)、斯宾塞( Spence)之类的全纽约最难进的女子私立学校,还有霍瑞斯曼( Horace Mann)、巴克利( Buckley)或圣伯纳德(St. Bernard''s)等首屈一指的学校。

很多年来, 为了请人打扫, 让孩子上高级私立学校, 有些家庭山穷水尽, 但还得维持体面。

现在孩子毕业了,他们终于可以把大房子卖掉,带着毕业证书和管家,搬进小屋子。

掩卷沉吟,我依然找不到上东区妈妈们的真性情、真梦想在哪里。

除了用铂金包、邮编号码、婚姻和孩子的学校定义她们,没有发现她们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、真正想过的生活。

毕竟任何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,时间有限。也许单一价值观的生活方式值得反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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